头一次公司请假看牙医，同事脸上的笑让人觉得很奇怪。看过牙医回来，全身的疲惫，同事们赶紧问候，才知道人笑得有理。

感谢父母，长了一口好牙，身体倍棒。从小到大，从没有看过牙医。美中不足，前些年因为抽烟，长出许多牙垢，架不住LP怂恿，医生劝说，找牙医清洁。

头一次，医生忙半天，清洁了四颗牙，虽然遭了不少罪，感觉还是值得。为了清洁其余的牙，再去了两次。每一次，医生都使用金属勾针，将每颗牙周围使劲地勾除一遍。他们承认我的牙很好，就是牙龈周围的石垢需要清除。他们甚至使用金属勾刺入严密的牙缝，将之一一凿通。每次都有不少出血，回来后都要疼痛几天。为了洁牙，已经去了三趟，牙医说，还需要最后一次，然后才进入正常的保洁，每三月一次。可是想起前几回的恐怖经历，我就不寒而栗。因为疼痛，每次都弄得全身紧张，一个小时的作业下来，筋疲力尽。难道看牙医，真的每回都得象打仗一样吗？

牙医让我演示自己的刷牙方法，纠正说，刷牙应该刷牙龈。可是我记得小时候的护齿教育，是要保护牙龈的。牙医说，那是几十年前的老说法了，现在早改了。是这样的吗？